知青岁月:我帮助“地主婆”受到牵连,迟迟不能招工最终考上大学
1972年的冬天,北风像刀子一样割过东北平原。我裹紧破旧的棉袄,踩着厚厚的积雪往村里走。这是我来到向阳公社的第三年,同来的知青已经走了两个,只剩下我和另外三个。
1972年的冬天,北风像刀子一样割过东北平原。我裹紧破旧的棉袄,踩着厚厚的积雪往村里走。这是我来到向阳公社的第三年,同来的知青已经走了两个,只剩下我和另外三个。
1951 年的春天来得迟,村东头的老槐树刚冒出点绿芽,土改工作队的红旗就插在了村部的土坯房上。红布旗子被风吹得哗啦啦响,老远就能听见工作队的人喊口号,声音亮得能穿透村西头的磨坊。
“1949年腊月二十七的深夜,我是红军战士陈富莲,你们能帮我证明吗?”寒风里,她低声向县里临时接待站的干部发问。灯光摇晃,破旧门板吱呀作响,谁也没料到,眼前这位抱着三个孩子的妇人,竟与十五年前那支踏雪翻山的队伍牵着同一根血脉。